途径,他狠不得将鬼面像肉饼一样,在炉灶上煎炒烹炸。
沁儿本在犹豫,但看到那束淡黄色的光射向她时,立时被那光芒所震,定了决心,“鬼面他在喝酒。”
沉吟、愤怒、克制,柳飞扬说不出话来。他的手指抚上了那个七宝香炉,怒火便如炉内的火苗一般在体内燃烧。蓦地,他握住香炉腿,抬起来,金眸瞄准了鬼面的额头……忽又眼神一亮,他运了运气,又将怒火压制住一分。下一瞬,柳飞扬又暗暗调了一口真气上来,终是将香炉的腿缓缓放下,用手指在香炉腿上狠狠一掐。
发怒,那不是柳飞扬的作风。
“好,真好。”过了良久,柳飞扬双手相合,但他只拍了三下,吴阴天的心就跟着天上、地下、人间转了三圈。
瞧着那张惶惶而又狰狞的面孔,柳飞扬忽而漾出了一抹诡秘地笑:“真看不出来,你这么爱喝酒。”闻得这个“酒”字,吴阴天登时抖如筛糠,默不敢言。
柳飞扬一甩发尾,朗声道:“好,既然你这么爱喝,今日主上就陪你喝上一杯。沁儿,端走七宝香炉。另外,再拿上一坛陈年佳酿,就拿……”他挥挥手指,“就拿上次埋在花圃的那坛好了。”
“花圃那坛?”沁儿心悸,“那坛酒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