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滴入了番麻之毒的,难道主上要……”
“还不快去!”柳飞扬有些不耐烦地瞪了沁儿一眼。
“是。”沁儿应声退下,不大工夫,便搬来了一个古瓷酒坛。坛身上还沾着少许新泥,覆着些花草的香气。柳飞扬见了这酒,满意地笑了笑,与吴阴天道:“你可知道这酒,名曰西域红唇,是西域王族才能喝到的酒。”
“鬼面荣幸之至。”吴阴天的眼神木讷,刚才的奇痒虽随着香炉的撤走而渐渐消退,但他四肢俱已疲软。再看看那坛西域红唇,不由心下一沉,这回柳飞扬又想出来什么新的花样来折磨自己?
柳飞扬走下玉座,亲自揭开红封,伸手在两个玲珑玉杯中各斟了一杯。酒水醇厚柔和,如紫薇花一般的光鲜,如烈血残阳一般的火红。
张狂一笑,柳飞扬持着玲珑玉杯,举杯欲饮。
“主上!”沁儿悚然惊叫。
柳飞扬向她瞟了一眼,微黄的光再次洞穿了沁儿的身心。他收回眼光,行若无事地将血红的酒水倒入洁白的齿间。
“很清甜,你也尝尝。”柳飞扬向吴阴天一转空杯,杯底的一滴鲜红跌到了地上,迅速被青砖贪婪地吸食。
“是,主上。”吴阴天躬着身,去桌上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