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是公堂上的规矩,在这个时候,他没有必要计较这些。
“嗯——”县令托着长声,捋了捋颌下的三寸羊须,“堂下何人,报上名来。”
杨乐天略一沉吟,答道:“凌风。”他心里无奈一笑,父亲莫怪,这名讳儿子先借来一用,这几年儿子违背朝廷律法的事情做得太多,公堂之上还是隐晦一些得好。
“凌风,你祖籍何处?”公堂之上,又传来了大人的询问。
“我……”杨乐天顿了顿,脱口道:“山东。”
这次,他没有信口开河,山东的沿海一带正是他生活了十年的小渔村,不过至于祖籍,他只知道父亲是武当弟子,其他一无所知。父亲,您会不会是个孤儿,是松阳道人收留了您,才拜在武当门下,成为武当大弟子的?不过,那个松阳就是个顽固不化的老头,爹和娘是真心相爱,又犯了何罪?
“啪!”
惊堂木的破空之音震荡于空旷的公堂之上,不仅是杨乐天被震得从往事中惊醒,连两边侧立的衙役们都从半梦半醒中回过神来。
那县令一声大喝:“大胆山东毛贼,竟敢来我漳州府犯案,还不速速将罪行从实招来!”
“未犯王法,有何可招?”杨乐天瞥了一眼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