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奋笔疾书的师爷,不禁觉得好笑,他一句话未说,那师爷却兀自欣赏着自己的创作。
县令指着堂下趾高气昂的失主,“张英说是亲眼看见钱包是你偷的,李捕快也在你的蓝布包袱里发现了脏物。凌风,如今人证物证俱在,难道你还想赖账不成?”
杨乐天一怔,忽然觉得不是在叫自己,随即反应过来,肃然摇头,“那钱包不是我偷的,肯定是有人趁我不备,放入我的包袱之中,望大人明鉴。”
他仰头望着高高在上的知县大人,恭敬地抱了抱拳,却换来了惊堂木再次震耳欲聋的响声——
“啪!”
县令双目一瞪,动了怒气,“证据确凿,岂容你狡辩!好一个刁民,看来不用刑,你是不会招了。来人,先打三十大板。”
“且慢!”杨乐天五指一张,“大人,您未问清事非黑白就胡乱判案,现在,还要屈打成招么?”他说话间,已因不服而站起身来,手臂一挥,愤愤地推开了师爷递上来的供纸。